纵马疾驰,一前一后。
前方之人正是田豫。
田豫身后跟着另一人,正是田楷。
张飞目光锐利,一眼认出那便是奋战许久的田楷。
“左右,开寨门!”
一声命令后,寨门缓缓开启。
田豫当先入内,田楷随后跟上。
“二位将军,田豫不负所托!”
入寨后,田豫拱手行礼。
田楷亦翻身下马。
“罪臣田楷,参见二位将军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张飞打断:“不必多言。”
田楷拱手称罪,欲解释,却被张飞制止。
“正所谓不打不识。”
“如今同僚一场,且入寨中饮酒。”
此刻,张飞拉着田楷,前往中军大帐共饮。
“速将此喜讯告知大哥!”张飞跃身喊道。
众人步入中军帐,气氛热烈。田楷受到优待,刘备心情甚佳,彼此推杯换盏,笑语连连。
忽有急报:“主公,公孙瓒与严纲的军队已退至饶阳县,而张合、满宠、审配三路人马也已赶到,将县城围得水泄不通。”
饶阳县,不过博陵北边一座小城。
“公孙伯珪,已是山穷水尽。”
郭嘉点头附和。
这等局势,换了谁也难守得住。
“诸位今晚好好休息,明日启程前往饶阳。”
刘备沉声道。
...
饶阳,夜色渐深。
城内局势危急,县令和县尉意图降服刘备,却被公孙瓒残忍杀害。
眼下公孙瓒虽占据此城,但兵力薄弱,加之城小易攻,防守艰难。
他决定动员城中百姓参与守城,强行征召民众。
“主公,此事还需斟酌……”
严纲欲言又止,却被公孙瓒厉声制止。
“不必多言。”
公孙瓒心意已决,绝不退缩。
“城内十四至五十岁的男子,尽数调往城头防守。”
命令下达后,幽州军迅速行动,挨家挨户搜寻适龄男丁。一时之间,怨声载道。
面对民众的不满,公孙瓒展现出强硬的态度。
某处民居内,一位老妇苦苦恳求放过她的儿子,却被士兵粗暴推倒,儿子也被强行带走。这一幕被邻屋的老翁目睹,他默默记下。
老翁独居多年,无亲无故。回到家中思索片刻,随后走向一名校尉。
“老头子,闪一边去。”校尉不耐烦地驱赶。
“如今军情紧急,士兵都上城头了。我想帮忙准备些吃的。”老翁说道。
校尉略作权衡,点头应允。
“你去后营厨房帮忙……”
话未说完,老翁迟疑道:“单靠我恐怕不够,我想号召其他老人一起帮忙。”
校尉闻言大笑:“妙极,就这么办!”
老翁领命而去,在城中四处奔走,召集老人为军队备餐。
不久后,校尉将热腾腾的饭菜送至公孙瓒面前。
饭菜已备好,校尉前来禀报。
公孙瓒正在用餐时问道:"城外敌军是否有攻城之意?"
饶阳小城防守不易,连公孙瓒自己也难以确定能坚守几日。
"并无动静。"校尉摇头答道。
公孙瓒又问:"严纲何在?"
校尉回道:"正率众巡查城墙。"
边吃边思,公孙瓒忽觉异样:"若严纲率军驻守城头,这饭..."
他目光投向校尉,后者不得不说明原委。
殿内一时寂静,短暂沉默后,公孙瓒起身道:"召集城中男丁协助准备物资。"
"那些年长者,还会帮忙做饭?"此事颇显古怪。
"主公,或许是他们认命了吧。"校尉揣测。
"不对!"公孙瓒打断,此事定非表面所见。
"你带五十兵士严密监视他们,若有异常,即刻清除。"
校尉领令离开。
夜深人静,公孙瓒躺在床上难以入眠,思绪翻涌。
朦胧间,梦到城中火光四起。
百姓们齐声呼喊着活捉公孙瓒。他们怒吼着冲来,让公孙瓒从梦中惊醒。刚醒来时,他坐起身,意识到只是虚惊一场。屋内寂静无声,他拍了拍心口正想躺下,却见窗边多了个背对着他的身影。更奇怪的是,月光下,这身影竟似悬在窗口后方,连影子都没有。
“谁?”
公孙瓒惊恐万分,右手摸向床榻,抽出利刃指向那身影。
“伯珪。”
身影缓缓转过身,是刘胜。
刘胜此次显灵人间时间有限。
“你是谁?”
公孙瓒迅速站起,手中利刃蓄势待发。
“今日见你,是有事相告。”
刘胜点头,没纠缠身份问题。在他看来,公孙瓒不过是刘备手中的一把刀,用好了能成就大事,而像公孙瓒这样的将领,刘备还有华雄、胡轸等人。
“胡人如何?”
刘胜问公孙瓒。
公孙瓒脱口而出:“不过如犬豕,还需问吗?”
在幽州时,他不知杀了多少胡人,他的白马义从专杀胡人,每战必全歼,从不接受投降。
刘胜心中一动,面前忽然出现一幅布帛,上面绘有详尽地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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