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亲？是东方家的大小姐？”
“芸姨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东方家退婚，大皇子被你绿了，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城，想不知道都难啊！”
“啊……”
韩宁一脸无语地张大了嘴巴。
他这两天一直躲在房中修炼，不知道这件事竟然闹得这么大了。
燕芸咯咯一笑，“东方家的大小姐不错，长得漂亮，还有一双好玩的大长腿，你若娶回去，也算是亲上加亲了。”
好玩的大长腿？
这事不是只有自己知道吗？
他偷偷看了眼燕芸，娇艳的少妇披着宽松的黑袍，明明有着极品身材，天天穿身黑袍罩着不让看，真是暴殄天物。
“看我干什么？”
韩宁猥琐地笑了笑，“芸姨，其实我去东方家求亲只是做做样子……”
他将东方家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燕芸一听，提醒道：“狗皇帝心胸狭隘，丢了这么大的面子，肯定会报复。你是大夏使臣，狗皇帝应该不会对你下手，但东方家就危险了，怕是会有灭顶之灾。”
“皇室刚与天命司反目成仇，狗皇帝应该没有余力对付东方家吧？”他说。
燕芸摇了摇头：“你们太小看皇室了，以皇室的力量，要灭东方家并不难……”
毕竟掌握着一国的兵力，光是龙骧卫便有七万人，加上六万城卫，光是皇城的兵力便有十三万之多。
真要灭掉东方家，可以说是易如反掌。
但要灭掉一个百年世家，总要师出有名，否则肯定会激起民愤，狗皇帝再恼羞成怒，也不会胡来。
“……以楚旭的狡诈，会想办法算计东方家，一旦找到把柄，就是东方家覆灭之日。”
韩宁听完后面露忧色，“芸姨，你让人盯着点，万一东方家出事，帮他们一把。”
“我会留意的，你也小心点，大皇子对你恨之入骨，难保不会对你下手。”燕芸提醒道。
韩宁想了想，嘿嘿一笑，“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，把大皇子给做了，先收拾小的，再收拾老的，怎么样？”
燕芸咯咯一笑：“有魄力，我看行。”
…………
幽暗的月光下。
两道身影穿过一条僻静的街道，来到一处商铺前。
“到了……”
燕芸脚步一顿停了下来。
他顺着燕芸的视线一看，是一间药铺，名为“宝善堂”。
“这里的掌柜是我们的人，负责这一片城区的联络和暗杀任务……”
燕芸简单地介绍了一下，并没有带他去见掌柜，介绍完便带着他去了下一处。
天命司在楚皇城有十几处暗桩，大多都是普通商户，有开药铺的，有开布庄的，有开茶楼的，也有开青楼的……
也许白天是治病救人的大夫，晚上就会化身为冷血杀手，让人完全意想不到。
天命司的部署非常严谨，几乎涵盖了所有重要区域。
“没有任务的时候，他们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，一旦有任务，他们便会执行……”
“不怕他们背叛吗？”
“不怕，除了我们三司之首和几个核心成员外，其他人彼此之间完全陌生，都是通过密信传递消息……”
天命司有一套复杂的传递讯息的方法，很难破解。
还有，背叛者死！
这条天规对下面的人很有威慑力。
即便有人背叛，最多就是损失一处地方，对天命司影响不大。
“对了，如果我要找你们，怎么跟你们联络？”
他现在只认识姬千韵、燕芸、赤烈三人，但三人神出鬼没，如果不来找他，他根本找不到三人。
“如果有急事要找我们，在住的地方留下天命印记，很快就会有人联络你……”
天命印记有十几种，根据日期和天气的改变而改变，像是一套密码，外人一般看不懂。
他现在是天命之主，燕芸今晚的目的就是向他介绍天命司，让他有一个深入的了解。
“走吧，还有最后一个地方。”
一刻钟后，燕芸带着他来到郊外。
偏僻的院子前，门楣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，写着四个字：草藤书院。
是一座私塾。
韩宁知道，肯定不止于此。
两人刚到，一个黑影闪身来到他们面前。
“燕大人……”
黑影看见燕芸，单膝跪下行礼。
韩宁一看，是个清瘦的少女，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，一身男孩子打扮，干净清爽，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个漂亮的男孩子。
“若南，带我们进去吧。”燕芸示意。
“是，燕大人……”
若南起身，偷偷看了韩宁一眼，不过韩宁戴着面具，她看不到韩宁的样貌。
转身打开院门，三人走了进去。
幽静的院中，有几个孩童在扎马步，还有练剑，练刀的……都是六七岁的小孩子。
“芸姨，这里是天鉴司？”
他猜到了，天命三司之中，天鉴司负责训练杀手和密探，是培养人才的地方。
用私塾做掩护，确实是个好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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