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女看着他，平静开口道：“未来若仙界现世，灵犀宗当助大乾一臂之力。”
秦天内心一动，“太祖皇帝知道仙界的存在？”
“自然是知道的，只是陛下如何会得知？”圣女似乎有些惊讶。
“这并不重要。”
秦天微微摇头，将这个话题揭过，“还是说说太祖皇帝吧。”
圣女犹豫一下，没有再计较这个问题，转而问道：“陛下可知，这个世界为何会没有仙法？”
“因为没有灵气。”秦天面容平静。
闻言，她深深看了秦天一眼。
这位大乾陛下所知道的，似乎比想象中要多。
“不错，正是因为此界缺乏灵气，而原本这里是有灵气的。”
她先是认可了秦天的说法，而后才解释道：“灵气衰竭之后，便成为了如今的样子，仙界将之称为无法之地，意思是没有仙法的地方。”
秦天点点头，这些和他所猜想的相同。
“万年前仙界爆发过一场浩劫，最终有大量的凡人被驱逐，而这些凡人都迁徙到了周围的小世界。”
灵犀宗圣女继续道：“这些小世界基本都是无法之地，为了避免凡人想要重新回到仙界，就以阵法之力将两界的入口封禁，并且将这些世界推离仙界。”
秦天皱眉，隐约猜到什么，“大乾也是其中之一？”
圣女点点头，眸光幽深地看着他，“不错，但大乾又有所不同。”
“因为大乾要灵气复苏了。”
他神情平静。
“嗯？”
圣女眸光微动，似乎是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。
但有件事他肯定不知道，她自信道：“陛下不知的是，一旦灵气复苏，封禁阵法受到灵气冲击，就会逐渐崩碎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秦天呼出一口气。
如今他终于知道，为什么仙界会降临。
原来是灵气复苏导致的，一旦两界间的封禁被破，仙人就可以随意出入大乾。
“当年为什么要驱逐凡人？”
他记得先前所说，是因为仙界发生的一场浩劫。
圣女摇摇头，“此事牵扯到仙人的隐秘，我等无从得知。”
“圣女如何称呼？”
“楼清竹。”
秦天点头，“楼姑娘，仙界为什么不主动破坏封禁，而是一定要等到封禁破去？”
她沉默片刻，情绪有些低沉道：“因为阵法不只是封禁入口，还是将炎黄界推离仙界，是当年的仙界耗费无数心血才打造出来的。”
秦天听懂了，“若是灵气没有复苏，大乾对于仙界毫无用处，而一旦灵气复苏，阵法破碎，仙界就会有所感应？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而后，她便陷入沉默。
“令宗祖师与太祖皇帝的约定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楼清竹沉吟片刻，方才开口道：“当年太祖皇帝得知真相，推演出灵气复苏还需数千年，因此便打算为后代留下后手。”
“什么后手？”
秦天追问。
“他开辟一条道路，将其留给后代子孙。”
楼清竹目光幽幽地看着他，“而那条路，封印在秦家血脉之中，只有灵犀宗之人才能开启。”
“太祖皇帝是修仙者？”
秦天愕然无比，史书中并没有任何记载，就连蛛丝马迹都没留下。
“大乾太祖修行之时，祖师曾从旁辅助，故而有此约定。”
闻言，秦天神情有些奇怪。
灵犀宗的祖师竟然能从旁辅助，怕也是修仙者。
“该如何开启封印？”
他沉声问道。
“与灵犀宗女子双修。”
闻言，秦天瞪大了双眼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。
但楼清竹神情平静，目光很是坦然。
“只有这种方法？”
秦天面色古怪，太祖爷怕不是老色胚，这是留下的什么方法。
“别无他法。”
楼清竹神情平静，仿佛要做这件事情的不是她自己，“灵犀宗女子自小修行特殊功法，因此能帮助你打开封印。”
闻言，秦天眉头突然皱起，“那先帝是不是也知道此法？”
“知晓。”
她先是点头，而后面色古怪道：“但他并未采用此法。”
秦天一愣，“为何？”
“此法虽强大，但同样隐患不小，先帝似乎有特殊的机缘，得以另辟蹊径。”
听到这话，秦天的内心更加沉重。
特殊机缘意味着强大，看来老皇帝果真不可小觑。
楼清竹面无表情地问道：“陛下是否考虑清楚，要在现在解除封印吗？”
秦天面色古怪，要解开封印不是要两个人双修吗，这位圣女怎么毫无波澜的样子。
“这个不急，既然连先帝都不认可，那我或许也可以等等看？”
他轻笑一声。
楼清竹沉默半晌，才开口道：“我暂住皇宫之内，考虑好了随时来找我。”
随即，她起身朝着殿外走去。
望着她的背影，秦天感慨一声，如今的皇宫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。
“陛下，陈家的人已经在前往京城的路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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